三女皆是套着黑色风衣,戴着面具,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眸子,气势当真不俗!
一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毛利小五郎,三女不由微喜,却都没表现出任何异常来。
这是审问用刑,自然得装得吓人一些,不然斯内克这家伙哪里会老实。
而被绑在电椅上的斯内克面容扭曲,浑身不断战栗着,隐隐散发出焦肉味。
其毛发根根耸立,一副被电焦了的模样,看起来极为煎熬。
他不断惨叫着,好半响这电击才停下,看着毛利小五郎便忍不住破口大骂了。
“毛利小五郎,你个伪君子,还和怪盗基德勾结在一起,你们的对决都是假的吧,你可真是个卑鄙小人啊!”
听到这话,小爱自然是不忿得很,当即又按动了开关。
电击再度开始了!
“呃啊!!!!”
斯内克便又浑身抽搐般紧绷了起来,青筋不断浮起,面目异常狰狞。
毛利小五郎直接将开关关了,随即上前侧坐在铁桌上,开口道:“没错啊,可惜你是没机会活着出去了,也就不会有人知道我是沽名钓誉之徒咯,怎么,气不气!”
“说吧,老实交代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,你肯定不会想试的。”
毛利小五郎一来,斯内克便感觉到危险程度成倍增加,却仍兀自顽强着。
“这点本事就想让我开口,你未免太小瞧我了吧!”
听到这话,毛利小五郎便微微皱起眉头来了。
他转头望向三女:“这家伙毕竟是杀手来着,应该也有防逼供训练过,你们的手段还是太温和了。”
“不过没关系,我已经准备好了强力吐真剂,一灌下去,保管他什么都会说出来。”
说着这话,毛利小五郎掏出一瓶蓝色药剂,是之前调配好剩下的,也不知道过没过期了。
看到吐真剂,斯内克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!
他能忍受任何磨难,控制自己不泄露秘密。
但是这药剂能抑制脑域相关的反应,压制住人体的潜意识,令其进入无感知的麻痹状态,是问什么答什么的。
斯内克下意识地便想要咬舌自尽了,却被眼疾手快的毛利小五郎直接拿了块抹布塞了进去,便不由呜咽了起来。
小泪和小爱眼里闪过抹不忍之色,千影也是忍不住开口道:“小五郎,这药剂不是会对大脑产生不可逆的创伤吗?会把他变成傻子的,真要用吗?”
千影师徒其实也都是秩序阵营的,一个个心地善良得很,最大的坏事就是偷偷东西,把人变成傻子她们也是做不出来,自然看不下去咯。
毛利小五郎轻笑道:“你们几个就是心太软了,逼问了一整天什么都没问出来。”
“对付这训练有素的杀手,当然是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就好了。”
“而且我这吐真剂是加强版的,威力是平常的十多倍,肯定问得出结果。”
“放心吧,真变成傻子我也能治好他,不会有问题的!”
听到这话,三女都想起了毛利小五郎那一手神奇的治疗术,便纷纷没意见了。
这八字胡的斯内克眼睛都瞪圆了,一副不敢接受的模样。
变成傻子都能治回来,哄小孩呢?你们也信?
你们这几个傻女人,快点阻止他啊,我不想喝这玩意啊!
而在小爱这工作间设下窃听器,一直偷听的黑羽快斗嘴角不由抽了抽。他没想到毛利小五郎的做法竟是这般简单粗暴。
看着毛利小五郎越来越近,斯内克瞳孔急剧收缩着,眼里满是惧意。
喀嚓!
他的嘴巴直接被掰脱臼了。
抹布取出,这药剂直接灌了进去。
斯内克还不想下咽,却被毛利小五郎戳了下脖子肌肉,便下意识吞咽下去了。
吐真剂的效力发作出来,其双目当即一片涣散了。
“好啦,你们可以问了。”
千影颇为急切地上前来:“姓名?”
“安东尼乔治!”
“你是属于什么组织?为什么要抢宝石?为什么要杀基德?团伙有哪些?”
这家伙便一副宕机的模样了。
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敲了敲千影的脑袋:“笨蛋,要一个一个问题的问,不然容易反应不过来的。”
千影揉着头,略有些撒娇道:“这第一次用吐真剂,人家也不知道嘛!”
这打情骂俏话语让窃听着的快斗几欲吐血:老妈,你快问啊,别聊些有的没的!
千影便重新开始一个个问题发问了。
“我隶属于杀手组织‘毒物’,接全球范围的任务,代号毒蛇(snake)。”
“我接受老板雇佣,寻找‘潘多拉之石’,魔术团宝石接到情报说是潘多拉之石。”
“八年前我就杀过一次基德,基德应该死了才对,可是突然又出现,让我在组织中颜面扫地,我要将基德再杀了,好重得老大的信任!”
“团伙有蜘蛛、蜈蚣、蝎子、蟾蜍、蝰蛇、蜥蜴、壁虎、胡蜂……”
这家伙像是报菜名一般,把一个个毒物称号给报了出来。
果真杀害黑羽盗一的和酒厂不是同一个组织!
酒厂用酒名命名,这组织是用毒物命名,倒也复合青山老贼的命名习惯。
千影很快便叫停了这家伙继续报菜名了,其眼神满是仇恨之色,却又有些紧张,忍不住抓紧了毛利小五郎的大手。
“我问你,是你杀了黑羽盗一的吗?”
“是我!”
“你确定他已经死了吗?”
“确定!”
听到这答案,千影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,身子抖了抖。
毛利小五郎当即伸手搂住了她。
她眼里满是苦涩,却隐隐又有一丝解脱,心绪万分复杂。
而听到这话的快斗却是奋力锤了下桌子,眼里却满是不信之色:不可能,不可能!
“黑羽盗一是怎么死了,你把八年前做过的事复述一遍。”
“杀他太简单了,他当初在舞台上表演魔术,在一个火笼子里绑着自己,铐上双手,表演脱困魔术。那完全是活靶子来着,我在舞台下直接给他来了一枪,他就中枪倒地了。”
“之后我再在他身上撒下汽油,他浑身就都烧起来了。”